“给我扩张,我说进来才能进来,你上次没有润滑扩张,弄的我疼死了。”
蒋维元听了舒帆的抱怨,没放在心上,将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又不是女的,要什么避孕套,难道我能把舒老师操怀孕?”
舒帆气道:“这是卫生和安全问题好不好?谁知道你除了跟我做爱,还跟谁做过?”
“这么麻烦”蒋维元把润滑剂打开,挤出一坨,黏在手上,湿滑粘腻,手感很不好,潦草的将它们涂在舒帆的肛口,没想到刚涂上去就有作用,手指很顺利的就陷进在菊穴里,没有了滞涩感,“真是好东西。”
蒋维元评价完,撸了撸鸡巴,没说二话就将鸡巴往里捅。
舒帆被他突然的动作顶的猝不及防,猛地撞在桌子上,菊穴被插的没有防备,虽然有些疼,可比上次硬操的好,蒋维元没有给他准备时间,插进去就开操,像上性的疯狗一样,摆动着腰胯将舒帆往死里操。
“你是狗吗!!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操的渐渐知趣,被蒋维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穴里的那一点,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起来,他胡乱叫着,骂着:“蒋维元你个狗东西你竟然不戴套”
蒋维元只管按着他操,不管他的胡言乱语,时隔这么多天鸡巴终于操到洞,鸡巴爽了,他也爽了。
直到射完一次精,蒋维元将情欲发泄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说话,“我又没有病,戴那个干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只操你不就行了。”
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无论如何一会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也是前几天才从同事那里听说,蒋维元在学校里男女关系很混乱,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说以后只操自己,鬼才信。
“你说我是狗”蒋维元贴在舒帆耳边说,囊袋随着阴茎的动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舒帆以为自己说蒋维元是狗他不开心,做好了他又要疯癫操自己的准备,还紧张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蒋维元说不定会打他屁股,可蒋维元只是笑着说:“我确实是只狗,还是只野狗”
“”
两人一时无话,一个叠在另一个身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精液将课桌射的湿淋淋的,蒋维元抱着他,一股股精液射在他屁股里,两人舒服的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门出去时,站在门口踌躇一下,道:“蒋维元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才是正经事。”
蒋维元站在窗户边回头看他,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知道了,舒老师。”
第六章
舒帆说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跟蒋维元一次次做爱的,他耻于自己的淫荡,又庆幸于蒋维元不嫌弃他女装的怪癖,自从与蒋维元做爱后,他购置女装的欲望更盛,几乎每天都会在网上下单,尤其是各种女式情趣内衣,买的比与蒋维元做爱的数量还多。
两人一般会在午休或者晚自习其间到五楼的空置教室做爱,不过近几天,蒋维元更喜欢在他的英语课快下课时举手去厕所,然后发信息给他,过个两三分钟舒帆让同学们自习,他去男生厕所找蒋维元,蹲在狭小的单间里给蒋维元口交。
把蒋维元舔射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节课开始几分钟了,蒋维元才一脸餍足的从单间出来,留下满嘴满脸都是精液的舒帆。
舒帆渐渐发现蒋维元学习其实并不认真,他能考出好成绩一是靠同学们的衬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师说过,蒋维元初中时的成绩十分优异,只要是全市统考,没有一次没拿过第一名。
他很聪明,也很堕落。
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学习,可话在嘴边却张不开口,他也成为把蒋维元拉向泥淖的凶手之一,哪个老师会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做爱呢?刚给他含过鸡巴的嘴再说出让他不再堕落的话,不觉得讽刺吗?
他一边在情欲里沉沦,一边在自责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