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湛感受到了他的回应,激吻之间甚至还带有啧啧水声,良久才松开彼此,他一双凤眸中满是情欲,手臂一伸,将苏荣拉到自己怀里,附在他耳畔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苏荣但笑不语,手指甚至大胆的伸到王爷的下摆,对着小王爷轻柔的一握,霎时间乍听耳边一阵抽气声,司空湛为了报复自家王妃的不乖巧,对他说完话后又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待那处通红后又松开牙,用红舌舔了舔。
苏荣微不可见的轻抖了抖,这一阵反应恰好被司空湛尽收眼底,他坏心眼的拉开自家王妃的衣衫,在苏荣身上印下许多斑斑红痕,他的亲吻激烈又用力,似要将怀中人完全嵌套在自己怀中一般,便是许多红痕处都映出了血丝,而苏荣却全然不在意,他蜷缩起脚趾,感受着这带着痛苦的欢愉,起起伏伏间,他的眼睛盛满水汽,咿呀低语间,将司空湛拉到自己身前咬了一口,司空湛并不生气,反而还低笑了一声,转而继续用力,让这一夜春色未消。
由于昨晚实在太过激烈,等到破晓时王爷才堪堪完事,他低头温柔的亲吻因为疲惫而沉沉睡过去的苏荣的眼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一起睡过去,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苏荣睁开眼睛,发现司空湛并不在自己身边,一时之间,心头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沮丧,外头的宫婢听见了响动,便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放在架子上,对着苏荣行个大礼。
苏荣翘了翘脚尖,问道:“摄政王呢?”
“回王妃,王爷方才往乾阳宫去了,此刻应该正与太后娘娘在一块谈天呢。”
这宫婢说完苏荣才想起来,他忍不住懊悔的捂住脑袋,真是的……早知道就叫王爷节制一点了,他怎么忘了有这一茬,新妇成婚第二天都要回门的,如今他虽是男子,可给太后请安这件事情也是必不可少的,他怎么就给忘了……
苏荣瘫倒在床上懊恼了许久,起来洗脸后又命宫婢给自己整理好衣衫,一双眼睛有些局促。
“我……我这样穿可还合适?”
宫婢忍了半天的笑意,见在铜镜前不停打量自己的摄政王妃是如此的可亲,完全不与他们有半分的架子,一时心头对他的戒备放下不少,她打趣儿着道:“合适着呢,这满宫里无人能比王妃您更俊秀的了。”
苏荣听了,心头赫然,他哪儿能不知道啊,摄政王殿下是昳丽无双,圣主陛下是精巧秀气,帝后娘娘则是艳丽靡靡,这个俊秀的词儿便是从他们都挑剩下了都不要的给他的。
他看了自己许久,没发现自己有不妥的地方,心里这才满意,抬脚便想朝乾阳宫走去,还是宫婢知情识趣,连忙拦住苏荣,见苏荣一脸不解,她的话也有些不好说出口。
宫婢的目光躲躲闪闪,时不时朝苏荣的下摆看去,“额……王妃……您昨晚洞房,可有不适之处?”
哦!原来是这个事儿!被宫婢这么一说,苏荣的脸乍然也红了,两个人的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如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羞事一样,苏荣挪动着腿,其实方才他也有感觉到了一丝不适,虽然昨晚王爷很照顾他的感受,无论什么事都紧着他的感受要紧,可做的再周密,那处究竟不是做那事儿的地方,即使已经清理好,依然还是会有一丝隐秘的疼痛,这宫婢不说还好,一说便让他想到了皇宫那么大……走到一半自己可能真的会受不了……
不过,苏荣有些咬牙,脸上鲜红欲滴的颜色还未消退下去。
路走不了,王爷也不见人影,那要他怎么过去?用飞的?
许是看出了苏荣的难堪,宫婢也不打趣苏荣了,指着门外的轿撵道:“王妃若是想去乾阳宫,上那顶轿撵便是,他们一早便得了指令,在外头候着呢。”
苏荣朝宫婢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只是脚步走得飞快,一点都不想多留。
待他上了轿撵之后,苏荣这才发现上头垫了许多软垫,十分顾及他的感受,他坐在上头除却要变换动作幅度特别大的姿势,否则便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当中,十分舒适。
苏荣知道……这又是自家王爷的手笔,他忍不住抬手抚额。
这可如何的了啊……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会被他完全宠坏,若是今后成了个废人可怎么办……苏荣忽然想起早在南城之时,常听那些七大姑六大姨说的御夫之术……其中最常听的一句便是……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自认厨艺并不算差的摄政王妃当即决定,今后一定要苦练厨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换不重样的……包子。
如是想着,轿撵的脚程似乎也飞快,眨眼间就到了乾阳宫,苏荣刚下来,就听得太监高声传颂道:“摄政王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