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发这么毒的誓嘛,又犯的什么病。
二十分钟后,陈幼清和夏霖上车。
夏霖背了一个挺大的双肩包,坐的副驾驶,陈幼清和司柠坐后排。
陈幼清说昨晚上她陪表姐去打耳洞了,问司柠想不想打?
司柠下意识摸摸耳垂:“很疼吧?”
“说不疼肯定是骗人的。”陈幼清说,“但我表姐说就那么一下,之后没事了。”
司柠兴趣不大,但陈幼清又压低声音跟她说了点儿别的。
传说,耳洞是连着心脏的神经。
如果你不想忘记一个人,想永远记着他,就去打耳洞。运气好的话,就会因此留下痕迹,到了下辈子你就还能遇见这个人。
“这都是店家的宣传。”司柠说,“营销手段。”
陈幼清耸耸肩:“反正我表姐打耳洞就是为了她男朋友。昨天她回家,男朋友看见她的耳洞,心疼得不行,说想把婚期提前呢。”
这么说还是有点效果?
司柠又捏捏自己的耳垂,不置可否……
季明臣家离大学城不远,但也不近。
程航说,科大给季明臣安排了教师公寓,但季明臣还是更愿意住在家里。
小区算不上新小区,房龄得有十多年。
司柠把学姐给她的教材寄到这里来时,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小区,评价还是很不错的,最主要就是环境安静。
房子位于顶楼,七楼。
季明臣没出来迎接,程航熟门熟路带司柠他们简单参观一下。
很格局的小三室。
最大的主卧用来做书房,整整三面墙,全是书。
“要不人家是教授呢。”陈幼清感叹,“我在这屋子里待一分钟,得窒息。”
看了一圈,大家来到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