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是个不安生的,季明臣进书房,他跟去书房。
靠着门框边,韩烈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做技术公司的,和大学的研究组有合作。
这段时间,华城大学的教师队伍里都传遍了。
说季明臣见利忘义,就会攀高枝,其中有一位还是季明臣昔日同学,也说季明臣上学时就爱慕虚荣,不择手段。
“王舟那孙子,对吧。”韩烈说,“大学时他就嫉妒你硕博连读,非说是你私下找了导师,用了手段才得到这个名额。”
季明臣笑:“这都能传你耳朵里去?”
“圈子就那么大。”
韩烈走过去,拍拍季明臣肩膀:“他就是嫉妒你。一学校毕业的,你现在都正教授了,他还一讲师。”
季明臣一笑置之:“放心吧,没往心里去。”
其实韩烈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情能让季明臣去工大?
季明臣是老师,该很清楚声誉对老师来说多么重要啊。
韩烈不好追问,便扯了个别的话题:“对了,之前在酒吧遇见的熟人又联系了吗?”
季明臣愣了下,没言语。
韩烈半开玩笑:“怎么?友尽了?”
“不是。”季明臣说,“别问了。”
哟,季好脾气头一次和人说别问了。
那就非得问才行了啊!
“是个姑娘,对不对?”韩烈挑眉,“你就跟我说说呗,我别的不行,感情方面是专家级。”
“……”
“说呀,万一我真能有什么高见呢?”
自从司柠说了那句“是大了些”之后,季明臣每天都很压抑。
他是想找人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