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团子蹲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我猜，你能听懂我说话？”

毛团子：“！”

看到他这个反应，项儒便确定了，揉了揉他的脑袋，“果然，你能听懂。”

毛团子：“……”我现在假装听不懂来得及不？

项儒将那果子拿起，放到毛团面前，问：“这是你给我的？”

毛团子看着男人修长的指尖和掌中的朱果，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衣柜里的钱，也是你拿的？”项儒面色不变，继续问道。

毛团子这次沉默得更久了，就在项儒忍不住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毛团子开口：“喵……”

“我听不懂。”

毛团子：“……”

过了一会，蹲在茶几上的毛团张嘴，清朗活力的少年音，带点恼羞成怒的强调：“不是白拿的，是交换！交换！”

鬼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脑抽地放颗朱果，现在好了，露陷了。

自己面前的猫说话了，项儒也没露出害怕的神色，而是挑了挑眉，“成精了？”

他又将奶白奶白的猫抱起来，语带好奇：“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

回应他的是毛团子恼羞成怒的一记梅花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