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手。”晏文岩说着,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把纪桡放在了沙发上。
纪桡已经被烧晕了,掀起眼皮虚弱地瞅了晏文岩一眼,只有鼻尖隐约的消毒药水味告诉他,这个男人把他带到了医院。
总算没把他抓出去卖了……纪桡想着,又重新闭上了眼。
骆哲仁本来正要发火的,可一见纪桡这张脸就愣住了,视线在晏文岩和病人之间徘徊了几下,讷讷道:“你们……成了?”
晏文岩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骆哲仁便以为他承认了,见纪桡状态不太好,连忙用手给他试了一下体温。
晏文岩问道:“怎么样?”
骆哲仁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手又不是温度计。”转身去拿温度计。
晏文岩追着道:“记得拿放嘴里的,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家桡桡的屁股。”
骆哲仁:“……”
量完体温,三十八度五。
纪桡也早已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骆哲仁从纪桡的衣领里看到了些许吻痕,无奈道:“看看你,怎么把人搞成这个样子?”
晏文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那不是,我们第一次……好吧,是我太激动了。”其实桡桡昨天晚上也很主动啊,一直缠着他,不过这话可不敢说。
骆哲仁叹了口气,叫了个护士进来,给了她一张单子。
又对晏文岩说道:“我给他开个单人病房吧,让他多休息会儿,顺便挂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