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岩扯了扯嘴角,回拨了回去。
终于联系到了失踪多日的晏文岩,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哭诉着自己这几天找他找得快急死了。
是个有点娘的汉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还翘个兰花指。
晏文岩被他哭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打断他,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先和我说说,老李交给你什么任务了?”
一顿,这才哭唧唧地开始说正事。
其实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当然仅对于晏文岩而言——晏文岩一心写歌,平时不怎么主动参加社会活动,大部分都是老李给他看着安排的。
这次找他要说的事情,就是月后的一个宣传活动,需要晏文岩提前准备起来的,谁知道找了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人。
晏文岩打完了电话,一回头,纪桡却不见了。
跑到厨房一看,才发现纪桡居然又钻了进去,本来应该还在洗碗的戴宁,此刻靠在流理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纪桡的背影。
晏文岩立马就醋了。
戴宁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的不要太清楚,两个人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
戴宁十二岁就开始交女朋友,一个月换一个,高中开始谈男朋友,依旧一个月换一个,长得一副骚包样,不知欺骗了多少无知少男。
现在居然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纪桡!找打!
晏文岩一巴掌拍上了戴宁的后脑勺,“看什么呢!”
戴宁捂着脑袋,不明所以,“什么看什么呢?”
晏文岩怕被纪桡听到,只朝纪桡的背影努了努嘴。
戴宁反应了半天,才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了回去,“你说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