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仔细回忆了一下。如果他们是想杀袁大人,一开始就已经得手了,为何还杀城防巡兵,多惹事端。城防卫的人事后追查起来,对他们来说绝不是好事。
可能我被他们视为白大人您的人,杀袁大人,顺手也杀了我,这可以理解。但朱老大、马友顺等人,有必要也一起赶尽杀绝吗?”
白仲逸沉思道:“所以你觉得他们别有目的?”
“只是猜测。”
“也有可能虺不好控制,受龙香草诱惑,胡乱吃人。”
“不乏这种可能,所以我说这是我的感觉,不能下论断。”
白仲逸道:“我明白了。但不管怎样,黄闻、田福达和袁一鸣之死,脱不了干系。此事我绝不能善罢甘休。否则以后谁都能踩我白家一脚,弟兄们哪里还敢为我卖命。”
白仲逸的眼中,只有他的对头黄闻。
李折寒道:“田福达将龙香草交给朱老大,朱老大的两个弟兄老八、七斤可以作证。”
“将他们俩人叫过来。”
老八、七斤小跑过来,内心惶恐,脸上强作镇定。
“白爷。”
老八咽了口唾沫道。他们原先算是田福达的人,现今袁一鸣遭田暗算,实在不知白仲逸将会怎样处置他们。
白仲逸道:“我只问你们一句,回去让你们作证,是田福达设计杀我部下袁一鸣,你们愿意吗?”
老八和七斤相视一眼,立即点头如捣蒜。
“当然愿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愿意!”
“以后我们就是白爷您的人了!甘为白爷肝脑涂地!”
田福达心狠手辣,害死了他们大哥,俩人早就不准备再为田卖命。他们替田做了不少罪恶勾当,且害怕田日后会清算他们。白仲逸给他们机会,俩人当然乐意抱住新的大腿。
白仲逸道:“很好,回去后,我会申请解了你们的镣,你们以后就跟我在四队干吧。”
俩人大喜过望,立马跪地磕头。
“谢白爷!谢白爷!”
白仲逸又对李折寒道:“回去也给你解镣,你就跟着我干吧。你们可是杀了只虺,足以证明你们的能耐,我想不会有人说闲话。我的队死了这么多人,正好缺人,所镇妖使那老头也会批准。”
他的话音刚落,脚下地面突然震动,一只虺破土而出,刹那间一口吞下老八和七斤俩人。
白仲逸的四名手下反应迅速,立即冲来护住白仲逸。
白仲逸先是大惊,随即怒道:“都给我让开!”
那虺吃了老八、七斤,转身便跑。
白仲逸毫不犹豫追上去,扬起左臂,左臂忽然变粗,将衣袖撑破,全臂长出浓密的红毛。他的手也化为一颗形如豹、却面生一角的兽头,发出如击石般的吼声。
“这是……”李折寒睁大眼睛,“狰兽!”
白仲逸的手臂,正是种了一只狰兽。
狰,形如豹,毛赤红,五尾一角,叫声如击石。
释放此兽,白仲逸得以借助其妖力。他一跃而起,竟有四丈之高,远非人力能为,扑向虺的脖颈。
那虺扭头反咬,白仲逸在空中闪躲,落到虺背上。
白仲逸的四名手下立即冲上去,挥舞妖器,分别砍杀虺的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