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钧的“万一”后面接的是自己最初的打算。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如果莫昀飞日后后悔了，自己就放他走，现在……

他总觉得这人那么傻，如果离开自己之后被人算计，到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莫昀飞下意识地想反驳自己到底哪里傻了，可他还心虚着，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霆钧看他一副想反驳又心虚没敢反驳的样子，笑了笑，把话题岔了过去：“换个话题吧！你怎么会觉得这件事对我有影响？”

一聊正事，莫昀飞就轻舒了一口气，感觉人也没那么紧张了。

这个问题的具体答案他也说不上来，只能提出自己直觉里的可能：“嗯……因为这样集团的股东就会觉得你公器私用？”

听他这么说，沈霆钧瞬间怔住了。

他收起之前的轻松，陷入了沉思。

最近那些股东虽然没怎么搞事，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已经完全服气了。

恰恰相反，沈霆钧内心清楚，他们只是短暂地蛰伏起来，等待自己出错，然后获得吞食他们兄弟股份的机会。

莫昀飞看他沉思，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如果他们的目标是你，那搞出这件事，就是希望你承认，所以，你就不能承认……”

沈霆钧听他这么说，直接摇了摇头：“不行。”

莫昀飞偏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不行？”

沈霆钧对上他的双眼，眼神宠溺而温和：“我不承认，你怎么办？现阶段你还需要粉丝。所以，不管是不承认不否认，还是否认之后被他们甩出更多证据，对你人气的打击都是巨大的。虽然承认也有打击，可至少比否认被打脸的打击小，因此，我们只能承认，而且要由我出面承认。”

莫昀飞知道是这么个道理，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不想走一套否认再打脸的流程去伤害“莫昀飞”留下来的粉丝：“可是如果你们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