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是销了,可我妈喊习惯了,到现在还总喊我大虫,喊我妹妹小冰。”
“所以呢?”顾凌洛望着她,“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
“因为……”刘夏把之前悄咪咪倒的那大半杯天之蓝推到她面前,“我突然想起了三碗不过岗,武松打大虫。”
果然好不吉利啊摔!
“武松打大虫……”顾凌洛喃喃重复了遍,突然瞟向她身后,“那是什么?”
刘夏转头张望了下,“什么?你别吓我,整得跟闹鬼似的。”
再回头,顾凌洛依然十指相扣稳稳坐着,杯中白酒微漾。
刘夏不能厚此薄彼让金主妈妈提意见,也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吃菜不喝酒,枉在人间走!今天高兴,咱们一定得好好喝几杯!”
顾凌洛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好。”
嘶!哈——
额滴神呐!
这什么玩意儿?难怪那么多人说喝酒是喝猫尿马尿灌黄汤,这滋味儿真不怎么地。
除了辣,还有说不出什么的怪味儿,总之一个字——难喝!
难喝得她数都不会数了。
反观金主妈妈,那叫一个四平八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