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柔软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回抱住了她,头埋得很深,半天没有说话。
她不说, 顾凌洛也不问,只静静地抱着她,空荡的洗手间, 除了她不时的抽鼻子声,只剩下没关严的水管偶尔的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刘夏随便抹了抹脸,仰起头,原本就红肿的眼更红了。
“你怎么知道我害怕?你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的小猪佩奇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顾凌洛有些无奈,“这跟小猪佩奇有什么关系?”
“那我害不害怕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顾凌洛难得的温柔,也或许是她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中,她竟破天荒任性了一次。
“问你呢,咱们什么关系?”
顾凌洛没有答话,揽着她的肩转身朝外走。
刘夏吸了吸鼻涕,“你干嘛?”
“出去。”
“去哪儿?”
“病房。”
“我没事,我还得守着手术室。”
“手术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你守着也没用,先去病房休息。”
“可我真的不要紧,再说,守着我安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