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把医院的事大致说了说,越说越心酸。
“这两天我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她姐姐接的,她姐姐接了也是说她没在家,或是已经睡了,看来她真是铁了心的不想理我了。”
浩烟问:“你去她家找她了没?”
刘夏点头,“昨天我去了,连小区大门都没能进去,之前闹出那么大幺蛾子,小区查得特别严,没有业主带,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浩烟叹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刘夏摇头:“不知道。”
改改急了:“这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离三十岁可还早着呢!咱还有希望!”
刘夏瞥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向后仰躺在床上,“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烦我,那天在医院我就多缠了几句,她气的心脏病都犯了!”
改改托腮靠在床边:“看你说的夸张了,你要真能把她气到心脏病,说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已经相当重了。”
刘夏抬手捂住了眼,“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她有多烦我,我心里有数,追她已经不可能了,再做回姬友也没戏,这两天我就想着,不如就放弃吧。”
“你……”
改改又想说什么,被浩烟拦住了。
浩烟难得柔声问:“能跟我说说你现在什么心情吗?”
“难受。”
“因为失败了?十一年后还得死?”
“不全是。”
顿了下,刘夏又改了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