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会是家族遗传病什么的又犯了吧?药,药在哪儿?我,我帮你……”
唰!
手腕猛地被攥住,顾凌洛抬首,眼角熏得通红,眸底雾气昭昭,明明室温高于26c,根本不可能凝结哈气,可她却仿佛能看到她一声声重喘下的白雾氤氲。
顾凌洛什么都没有做,只那么攥着她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唇红的艳烈。
刘夏嗫嚅道:“你……很难受?”
她咬着牙关,不语,好像一开口一切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似的。
“药,药在哪儿?”
“不,不知道吗?”
“那,那你松开我,我给缚槿姐打,打个电话,她肯定知道的。”
松开是不可能的,没有一把把她扯过来已经是她意志坚定了。
她不松,刘夏只得勉强够过来床头柜的电话,可……
“你姐手机号多少?”
回答她的只有渐渐迸裂的眸底血丝,和越发起伏的胸口。
刘夏心乱如麻,挣又挣不开,打又舍不得。
“你……你到底想干嘛呀?”
“真就这么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