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头痛欲裂。
刘夏艰难地张开眼,周围漆黑一片, 只有头顶隐约有一线光痕。
这是哪儿?
她下意识先摸了下手机。
幸好, 还在。
心放到了肚子里。
又躺了片刻, 稍微适应了些,她这才捂着跳凸的太阳穴挣扎着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触手一摸,又潮又湿, 空气中透着浓重的霉腐味儿。
她试着摸了摸四周。
旁边就是墙, 冷冰冰的一摸唰啦啦往下掉碎渣,是涂抹的非常粗糙的灰泥墙。
没有床, 她直接躺在铺了褥子的地上,在地上划拉半天, 没找到鞋, 赤脚下地冻得脚心疼,一踩就是一脚冻泥。
抬头再看看头顶那一线光,大致推测了下高度, 至少有四五米。
难道……
这是地下室?
哗啷!
脚不知踢到了什么,在这密闭的空间声音显得格外的沉闷,尽管她已经很慢很小心了,可到底是只穿了袜子, 还是踢得脚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