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妈一边穿大衣准备出门,一边还望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诧然。
“天上连朵云都没有,这哪儿来的雪啊?”
刘夏爸倒没急着走,摸出手机先拨了个电话。
“下雪了,让那些外地员工十点半前安置好工作,早点走,省得路上堵车误了回家过年。”
对面传来助理的诧异声。
“啊?下雪?哪儿下了?”
助理很快拍了张照片传了过来,他还在公车里,日出东方,朝霞透过满是呵气的车玻璃映红了他的脸。
除夕夜,帝都人都在议论这场局域雪,还真是应了那句诗——东边太阳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为了环保,过年不能放烟花爆竹,少了噼里啪啦的热闹。
住在几十层的商业住宅楼,人情冷漠的住对门都不一定认识,又少了走街串巷拜年的喧嚣。
年味儿淡出了鸟。
可有了雪就不一样了,大雪封门年关近,辞旧迎新又一春,有雪就是年,住在降雪区域的人大都是开心的,好歹有点年味儿了。
刘夏最是开心,雪刚落了一层就拽着爸妈妹妹一块儿出来轧马路,徒步从家一直走到步行街。
年夜饭定在这里,爷爷姥姥大姨大伯一大家子十几二十口都来了,连小喵都没落下。
这是刘夏特别要求的。
家里人都知道她的事,都心疼她,由着她的小性子,真就厚着脸皮偷偷揣了猫躲过服务员的视线进了包厢。
刘夏美滋滋抱着喵顺着毛,“它也是咱们家的一份子呀~年夜饭怎么能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