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咬唇点了点下巴,“那便一起,大被同眠。”
这亲事订得匆忙,加之月娘伤势未愈,嬷嬷还没来得及教导月娘床笫之事,她依然是懵懂无知。
太傅嫡子听了这惊人之语,满腹经纶瞬间成了泡影,单是想想左拥右抱的美事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取下腰间玉佩递给月娘,抱手行了个礼。
“此乃小生自小戴到大的玉佩,今日赠予小姐,权为定情信物。”
月娘看着那玉佩,却并未想起自己还收过齐表哥的,那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只有这一块玉佩吗?那夏儿怎么办?”
太傅嫡子一怔。
素来只闻嫡妻不允夫君纳妾的,这还未进门就急着帮他安了平妻也便罢了,连个定情信物都帮着讨要,实在是闻所未闻。
太傅嫡子怎么品都觉得不是滋味,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坐享齐人之福他该高兴才是,不想了不想了。
他摸遍了全身,除了手上的玉扳指再无其他。
虽说送女子这个有些不妥,可眼下月娘咄咄地杏眼瞪着,他不送只怕那玉佩她都要塞还回来了。
他取下扳指,本想递到顾凌洛手里,可抬眼一看顾凌洛傲雪凌霜的眸子,那从未被人沾染过的纯净,还有那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孤傲,让他一时忘了形。
左不过是个丫鬟,逾矩一点又如何?
他牵起了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亲手戴上那扳指,还顺手摸了下那瓷白细腻的小脸。
这毕竟是月娘未来的夫君,顾凌洛不想月娘难堪,强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