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区区几十年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爱她?
呸!
虚伪!
刘夏越想越气,气得眼圈都泛了红,叮的一声,电梯来了,她蹭了下眼角溢出的一点儿泪痕,迈步进去。
轰隆隆,电梯门合上,细微的嗡嗡声中电梯开始上行。
这个时间点,有工作的早就走了,锻炼身体的买菜的也早就回来了,空荡荡的电梯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烦意乱地阖眼揉了揉眉心,宿醉还在蹂|躏着她的脑细胞,头疼。
叮!
电梯到了。
刘夏刚准备迈步出去,突然滞住了,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大。
随着门缝的打开,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银白的旗袍滚着赤边,妖娆的彼岸花驿动在袍摆,领口琵琶扣上的红宝石与耳边摇曳的鸽血耳坠交映生辉,越发显得脖颈细白,红唇生姿。
刘夏呼吸乱了一拍,没敢对上她的视线,赶紧垂眸,却好死不死扫过她胸前彼岸花形的镂空。
刘夏手指微蜷,忍不住有点儿想背诗。
什么雪峰连绵,什么春盎菽发,什么动若脱兔……
不,她不能背,她也不该看。
她才不是那种美色当前不能自持的蠢蛋。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