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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哪儿淘出来信么多偏门的书。

桓翕三五不时借过来看看,李昃倒是大方,并未藏着掖着或者不愿意什么的。

其实不难猜,这十几年买,李昃弄作的这些东西,口上心里时时念着的东西,寻常生活中有几个人能懂?或者可以说李昃几乎是没人可以交流的,而桓翕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能听他说、能问他问题,把这当一门严谨学问的人,要不是桓翕是个女子有诸多忌讳,李昃恐怕还要把人引为知己。

不提外人,就只说李昃的亲朋好友,一开始都是反对,莫不是过来劝说,又或是私下说他猪油蒙了心,正经四书五经不读功名不考,一朝且玩物丧志起来!简直愧对祖宗,愧对父母,愧对老师!

谁的劝都不听,算是彻底废了!

桓翕拿到了贺致的消息,又想了一遍贺致出事的地点,然后去找了李昃。

听说李昃年轻的时候游历过不少地方,见闻极广,这也是他后来对地理产生强烈兴趣的原因。

抱着侥幸的心里去问了李昃,问他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事实是还真叫她给问对了!

李昃一听这话,头先就觉有些熟悉,于是连忙去翻书查阅了一个笔记。

一比照,果然如此!

然后就给桓翕说了,还顺手画了一张简易地图指着她看。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李昃语气很冷静。

桓翕眉头一挑,接着脸上的笑就抿出来了,“真的?是哪里?”

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