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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他心思不正,自作自受。”桓老爷道。

袁崇出事对桓家来说应该算件好事,背后没了总盯着惦记的人,舒心不少。

桓翕也把白日马师傅说的事给桓老爷说了说。

桓老爷没什么意见,当初他将这五十人拨给桓翕,就算是给了她的,随她想干什么自己都不会多加干涉,她想怎么训人都由自己拿主意。

桓翕听完,愈发底气十足,总归有桓老爷在下面给她兜底。

晚间,回自己院子,沐浴过后,桓翕坐在妆台前梳发。

忽地,桓翕望着妆台左边,指了指,说:“我这里放的一个小匣子,怎么不见了?”

采荷闻言连忙走了过来,随着主子的话偏头看过去,说:“太太说的是那一对黑虎?”

桓翕嗯了一声。她之前就觉得那木雕挺精细别致,原先桓姐儿把它丢在里间的八宝格里放着,桓翕看见了就让拿下来,原本准备等天气好,她隔间收拾出来作把,再把这东西拿去摆过去,添点趣味。

采荷回答:“在木箱子里头放着呢,之前三个小少爷过来请安,怕弄摔了就先收了起来,太太不是说以后拿到书房里头摆着,奴婢想着到时候摆出来也是一样的。”

桓翕点头,就没再问了。

翌日,桓翕才起床,就听采莲说三胞胎过来请安。

桓翕之前哪会搞这一套,不过是后来想明白。

她不是这里的人,桓盛桓泰桓定却是,是以用些这个时代的规矩来管教几人一点问题没有,反有好处。

前头几人从不会给母亲请安问安,养得大少爷脾气大得不得了。

如今再没这样的好事,桓翕把规矩一条一条列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