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一趟。”
“回去干啥,你还拿字典过来翻吗?”
“我可以回去拿耳塞。”
“……”
秋锒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我就是太久没拉了,你等会,等我适应一下。”
他的琴盒里还有两本十级考试时练习的谱子,皱巴巴的,毕夏随便拿了一本看,他能看五线谱,脑中自有旋律,比秋锒的小提琴好听,
秋锒不知道同桌在想什么,他终于拉出来今天第一个正常的音调了,看到同桌翻琴谱就说:“你下周把箫带来啊,咱们一起练。”
“要伴奏的人是你。”
“要不你也跟老师说说?”
“……”
秋锒是怎么做到变相打了小报告之后在这跟他大言不惭的。
秋锒道过歉了,现在一点都不心虚:“你加了民乐社吗?”
“没有。”
“你不是会吹箫吗?”
“你加音乐社了吗?”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聊够了秋锒终于开始认真拉琴。
半阖着眼拉琴的他,看上去竟有几分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