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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锒一开始还奇怪,她平时好像不晕车啊,在车上颠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就明白了。

毫不夸张地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至于颠簸,倒不是因为路,纯粹是因为车,或者说因为司机。

秋锒这种从不晕车的都脸色发青,隐隐作呕,毕夏更是毫无血色,强忍着没吐完全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太狼狈。

而罪魁祸首夏老先生一上车就喝了两口酒,面色红润正在酣睡。

秋锒想起上车时外公就问他们昨晚睡得怎么样,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拿出小酒瓶喝了一小杯还问他们要不要。

他俩都拒绝了。

结果就是两个人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盘山公路地回环曲折。

现在就是后悔。

下车时秋锒觉得脚下有点飘,夏夏肯定比他更难受,他回头扶了一把。

开车的老哥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车技有什么问题。

毕竟每一个坐他车上山的人都是这个反应,可见晕车是常态——这是路的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下车之后就去看夏老先生,司机大哥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之后也去看他。

夏老先生像是掐着点,悠悠转醒。

司机喊了他一声姨公。

“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