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收钱了。
运动会这几天时间相对宽裕,毕夏在笔记本上写许多天的计划终于定稿。
秋锒想起来家里沙发上的防尘罩好像没有套回去,他几乎可以想见王姐回来发现沙发上满是灰尘冲他咆哮的样子。
“我回家一趟。”
“嗯。”
秋锒忽然想起来上周他也没跟夏夏一起睡,他们现在可不是室友,换言之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同床共枕了。
秋锒赶紧补充:“明天回。”
毕夏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秋锒觉得他心情好了一些,看吧,夏夏也想和他一起睡。
这个认知让他很愉悦。
于是晚上他邀请毕夏进行更愉快的活动,毕夏没有拒绝——秋锒不会知道如果他上周不是骑着车离开而是留在这的话,他应该更早得到这份快乐。
毕夏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很早之前他投出去的一个剧本改编成的话剧即将上演,那边问他要地址给他寄票。
他写的是历史剧,主人公是一个历史上只有名字但生平不祥的人,这样的人才好发挥。
演出地点是在北京,他过去不方便,话剧不会只演一次,以后会有机会的。
秋锒凑过来看了一眼:“你还写话剧?”
当时是未雨绸缪,不过没用上。
秋锒仔细看了两眼:“首演啊,不去可惜了,”秋锒想了想,“你问问咱爸妈有空没,他们肯定乐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