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盘古 第四章 原始部落?

盘古志异 古珺 2778 字 2022-10-13

而这身主,六日前不知道去哪儿摘得了一箩筐的乌椹,乌椹上贡到了圣女面前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乌椹就是桑果中品相最好的果子。每个有拳头大小,乌黑中透着暗红,听说吃了效果比神丹妙药还好,吃了可助人修仙体,得一个都价值不菲。

这身主足足摘了一杯篓回来。

当时她的阿母不识货,平时不怎么理睬过她干什么,她摘回来的东西她从不多看一眼,也从来不会用,直接上交。

没想到这一交就交出个天赏。

大巫把她的果子作为贡品上贡给西陵圣女。圣女一个高兴给拨了10个金贝币下来。

10枚金贝币,那是什么概念?

1000000万的铜贝币啊!

这是多少钱?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因为她连1个铜贝币也没花过,她压根没概念。

但她上辈子因为太能杀人了,随便杀个人提成就拿几个亿的,这些钱她真有点看不上。

不过她现在一穷二白,好像也没资格说这些。

她知道钱是非常重要的。虽然她也经常直接杀人越货,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租房子、买武器、买装备、买通行……去哪儿都要钱。

她贪财敛财也是因为她需要。她这个级别的杀手,随便配把枪都得花个亿,别说什么其他的武器,装甲器械了。

以至于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悬赏金快加到100亿了,她差点想把自己的头割了给送上门去换钱。

而这10枚金币不可能都到得了这山旮旯,能拿一个算偷笑了。

亏那女巫还挺有良心,送了两枚过来。

全村人欢庆了一天一夜,像这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他们确实这辈子是没见过。连银的都没见过,何况是金的?说是这两枚金币都够这村过个20年了。

她算了算,她统计过这个村一共308人,如果按每个人每天花出一枚铜贝币,那么一年就是112420铜贝币,就是11242枚银贝币,就是11242枚金贝币。所以2枚金贝币最多也就花两年。

但实际上她不知道1枚铜币估值多少,也不知道这些村民是不是真的会算数,她对他们的一切行为不予置评。如果想要推算更准确就需要去市场走一趟,看看别人怎么易货。她自己是没钱花了,毕竟她现在在这村里连根毛都算不上,别说给她发钱了。她摘十箱乌椹也别想拿到一分钱。

她下楼,看了看大房内的男人,一屋子的男人,有10个。里面她自己生的有2个。算上这女人小房间里的,这个家总共11个男人。

这女人真能睡,她心想。

一户一个女主人加3-4个走婚男子是这村每户的基本情况。对比起来,这女是非常富有的了。当然不是说男人越多你就越富有,而是看一个家的生产和收入。这女人年轻,男人里面她也不要年纪大的。这个家庭产出和收入还是非常可观的,在村内是一等户。

也只有富有才能养得起那么多人。

年纪大的男人一般会在一般都在阿嬷家。老人住在村里比较往内部的位置,很多小孩也会送到一些阿嬷家里住,年轻人在外围的位置,方便御敌。所有人死后会送回本姓氏族中,包括男人也是,在祭祀中焚化身体,骨灰会放在宗族公墓中,三年后将骨灰倒进土里,回到大地中。

她的阿母,这个女人,虽然年轻,却居住在村里靠内的位置,而且就在水井旁边,说明她身份不简单。听说她是这个旁支现任大巫女的女儿,而她母亲是这村的祖母所生。她在那胞之中排第五,当年也去巫觋祭礼选拔过大巫,但没有天资,没选上。同胞中的老大和老四在祭祀中牺牲了,现任的少巫是与她同辈的二姐。祖母疼爱她,就给了她一处比较好的房宅。

而对于这个身主的来历,只知道是一个阿嬷捡来的,其他的因为在村子里不便开口说话,所以暂时也没太多信息。

她走在漆黑的小道上,穿行在弯弯绕绕的屋墙缝隙中,如鱼得水。

这就是真正的她,只适合活在黑暗中。

这几日,她就是穿插在各种墙角,听些有的没的,再自己整合起来。毕竟不了解游戏规则,那分分钟有可能被别人玩死。

在过去她自从离开孤儿院以后,就没有和别人躺一张床上一起睡觉了。她无法跟别人一起睡着,因为她不相信人。虽然她知道屋内都是些蠢货,但这样的环境只会让她潜意识地戒备,根本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看看这村子,熟悉一下地形。

再找个隐秘的地方补觉一会,最重要是找个水清一点的地方能洗洗,漱漱口。

就村里那口井,还不如公厕,她一个没有的洁癖人,真的都有点受不了。

因为还未成年,她每天可以睡到5更起,起来就去厨房和阿母姐妹一起准备早食。看到她们用这水井打上来的水漱口,还不如不漱。

她一般偷偷自己拿碗舀一碗烧过的水放在角落,偷偷的拿来漱口。在这里盐是极其珍贵的,是不可能给你拿来漱口的。

就更别说洗澡,就拿个破盆子乘点烧水伴着井水,用麻布擦擦,她已经三天没怎么好好洗过。

虽然她没有洁癖,也不是吃不了苦,只是觉得真没必要。能过得好点还是得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想了想,觉得山上那条她去过的小溪挺不错的,现下里也没有人。去洗一洗,没毛病。然后她计划要去她那时‘出世’的地方看看,找点线索什么的。

她往村口走去。刚要出村口,就听到脑海里的男声在她耳边说到:“我劝你不要去。”

这乌漆麻黑的,耳边突然出一声吓得她心坎抖了抖。

虽然她不怕鬼,而且训练有素,但这大晚上的搞这出,正常人估计得吓出病来。

她抚着胸口,长吁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说道:“不是,大哥,你出场能不能预告一下。你这吓死我对你有好处吗?”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她又问。

这几日,她总是在对他说话。

应该说她是在练习说话。因为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说话了。

以至于说话有点大舌头,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