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释,被明语用眼神制止。
明语知道,只要胡掌柜一开口,君涴涴那里有一堆的坑等着他跳。
“二姨,难道你们就不曾让外面的铺子送过东西上门吗?难道晴柔妹妹不曾见过任何男子吗?怎么没听到别人传晴柔妹妹的闲话,怎么到我这里就什么事都能传出闲话来,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如此喜欢恶意揣测别人?”
一连几问,把君涴涴气得倒仰。她的柔姐儿是什么身份,这个贱种怎么敢和柔姐儿比。便是放在一起被人谈起,她都觉得有辱柔姐儿的身份。
她这厢还没有反驳,那边明语的嘴里又蹦出一串话,“我记得当日住在侯府时,二姨你还独自去侯府见过侯爷,难道你不是见外男吗?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我怎么没有听到别人传你的不是?”
小冷氏讥诮地看向君涴涴,虽说妯娌二人在利益上一致对外,但并不妨碍小冷氏看君涴涴的笑话。她早就怀疑了,什么报恩,君氏算武安侯哪门子的恩人。不过是脸皮厚,非要仗着那么点关系攀上武安侯,还以恩人自居,哄得武安侯送这送那。
谁知道骨子是什么心思,说不定见武安侯年轻俊朗,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哼,装什么贤良淑德。
君涴涴气苦,在心里把小冷氏骂了一百遍。这个蠢货,连她们来的目的都忘记了。被贱种三言两语就弄乱了阵脚,真是不堪大用。
这个贱种邪门的很,看着不谙世事的样子,怎么每回和她对上自己都没落下好,难不成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有了这样的怀疑,再看明语时眼神便多了一丝探究。
明语不怕她看出来,迟早有一天她们要正面对上的,早一点晚一点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要爹一回府,他们父女俩就是她的眼中盯。到时候明枪暗箭刀光剑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二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有哪句话说错了吗?我听人说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有很多田产铺子,每月里都会见一见铺子里的掌柜对个账什么的。难道二姨和那些掌柜见面时,也会有人传你和他们都有不可外道私情吗?”
“你…你胡吣什么!”
君涴涴终于绷不住脸上的温柔,那种恶狠狠的表情引得小冷氏看过来的眼神更加了然。就说嘛,装什么装,也就大伯吃那一套。
“大嫂,你生什么气?你不是都说了嘛,她有娘生没娘教,说话粗俗了些也是情有可愿的。不是说她和簪珠阁的东家有一腿,你总揪着一个掌柜不放做什么?知道的人说你是为自己的外甥女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故意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