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反倒像是主子,站的明语倒像是个来做客的生人,神情懊恼表情僵硬。
她深深吸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若不仔细闻,都闻不出来,只有常年在寺庙中呆过的人才能闻出来,那是炼丹房的气息。
他上次出现在佛相寺,这次身上还有这样的气味,难道他所说的公务是炼丹?她知道有帝王为求长生不老痴迷丹药,莫非皇帝想长生不死?
“什么公务?”
她为了让自己自在一些,坐到离得远远的地方。
他眸光一暗,“你坐近些,我告诉你。”
她看看他,又看看门里面的金秋和门外面的燕执。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这死男人有没有搞错,这是她的地盘。
“侯爷要是觉得不方便,可是不说。”
他的眸染上笑意,这女人终于有了一些女儿家该有的模样,都知道避他了。以往在他面前可是毫无顾忌,半点都没把他当成男人。
“来,坐过来。”
她想了想,到底好奇战胜恼怒,慢腾腾地坐过去。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差点没忍住去顺她炸起的毛。
“你可记得上回在护城大营,我和你说过的事?”
她记得,他那时说过护城大营的山崩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有人用东西炸开了后山,还留下硝石的痕迹。
所以这些日子,他四处奔波,是想找出火药的制作方法。
“记得。”
“嗯,好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