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无论柳皇后愿不愿意,都没有其它的选择。
她想起那日在贤王府时,贤王拦着自己说的那些话,心头泛起一阵恶心,“季元欻,你有没有法子阻止他,我不希望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是他。”
“好,我知道了。”
“你真有法子?”她问。
他一把将她按下,声音暗哑,“睡觉!”
大半夜的说那些无关的人做什么,他可不愿任何人搅乱她的心神,让她在床第之间也心不在焉。大红的幔帐放下来,幔帐内很快响起细碎的低吟声。
永王妃被人纵马行凶受伤,这样的事自然是瞒不住的。第二天京里就传遍了,世人议论纷纷,揣测着永王妃出事的时机太巧,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那个故意之人,恐怕是枕边人。
随着流言发酵,又兴起一个版本。说是永王妃那日便宜出行,事先并没有知会任何人。也就是说只有明语知道永王妃到侯府做客,所以明语才是那个别有用心之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助永王一臂之力,力争到柳皇后的青睐。
明语听到后,心中并无气愤,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说。锦城公主怕她钻牛角尖,一听到传言后就上侯府来安慰她。
“你舅舅和你爹会去查流言的出处,你不要胡思乱想。”
“娘,我真的没有多想。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京中的流言还少吗?这个下去了,又有另一个出现,要是认真的话就输了。”
“你这孩子。”锦城公主一点她的脑门,“还真是个心大的,害得我和你爹一宿都没睡好。你祖母本来要来的,只是水哥儿又不能离人。”
“你为什么不把他带来?”
“还不是怕他闹你惹你心烦,那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的木剑陀螺等东西都收得好好的,说是要和小外甥一起玩。我还纳闷哪里来的小外甥,你也没那么快就怀上啊。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都当真了。”
明语脸一红,她猛然想到一个可能。敢情那天季元欻把水哥儿哄好,两人还拉勾什么的,就是达成了这样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