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梁将军的儿子,梁如兰的弟弟。
季元欻清冷的眼看着他,大手将他往旁边一拔,“梁公子,你挡着铺子里的生意了。”
梁公子脸色讪讪,腆着脸笑道:“侯爷,您这声梁公子真是生分。下官托个大,论辈分下官是您夫人大伯的妻子,您该叫下官一声表舅,侯夫人您说是不是?”
好大的脸,亲都没成,哪里来的表舅。
“梁公子,亲事未成,何来的表舅一说。再者即便令妹真的嫁到楚家大房,那也不过是填房。哪个府上没有一大堆隔房的亲戚,都按辈分来叫,岂不是乱了套。”
季元欻的话将他噎住,随后带着明语进了铺子,也不管他脸上像调色板似的变化不停,最后阴着脸离开。
对梁家的人,明语都没什么好印象。吃样那么难看的人家,京中能有几个。要不是爹是国公府的嫡子,那时候只怕就被他们给生吃了。
“他来做什么?”她问掌柜。
掌柜恭敬道:“他来知会一声,说是将军府的女眷要裁新衣,让我们明天送些料子上门。”
“不会又想吃白食吧。”
早前梁府的做派历历在目,恨不得一口把自家的铺子都给吞干净了。这才过了多久,又来这一出。
掌柜顿时挺直腰板,眼中带中些许骄傲,“他们不敢,咱们爷是什么身份,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阶级地位决定一切,将军府的那位梁夫人可是被皇后娘娘训斥过的。如今她爹已是国公,梁家除非是自断前程,否则不敢再故技重施。
锦珠记开门做生意,万没有把生意拒之门外的道理。再者以国公府的地位,谅那梁府也不敢再欺。前几次东西一送上门,就乖乖结了银子。
“姑娘您放心,他们要是敢有什么歪心思,咱们可不怕他们。”
明语笑笑,转头问季元欻,“我大伯真把大伯娘休了,要娶那个梁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