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洗完澡出来发现方知之不在,听到隔壁浴室的水声他走过去敲了敲门:“知之?”
“……嗯。”
怎么听起来声音弱弱的?
“没事儿吧?”
“没……没有!”
衣服是六年前的了,穿在身上总归有些不适合。方知之扯了扯下摆,脸烧得通红。他摸了摸肚子,轻轻道:“宝宝今天你可不能捣乱了,不然爹地也要生气了哦。”
昨晚没休息好,秦深拉了窗帘打算一会儿搂着人睡个回笼觉。他现在戴着眼镜靠在床上翻书,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一抬头秦某人惊得眼镜都要掉了。
方知之披着件黑白条纹的高中校服,里面套了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察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方知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袖子。
裤子实在是太短了穿不上,他这会儿是光着过来的。
秦深觉得心肝儿白得发光了,他扔掉书摘掉眼镜,从床上两步跨过去抱着人就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你这是报恩来了?”
方知之本来就热得要冒烟,听了这话简直要升天,他下意识就掐了一把秦深的腰:“说人话。”
“心肝儿,你太美了。”
方知之顺手关了灯,跟着秦深上了床。秦深把他放下,低头蹭着他的鼻尖笑道:“我的知之是被我感动得决定要献身了吗?”
“没有。”
秦深从他衣服下伸手摸进去,在腰窝上的敏感点来回游动,声音沙哑:“那这是怎么回事?”
方知之伸手搂住他,双眼一片水润:“枣枣说适度行事有助于生产。”
“也对,那爸爸这是沾了小宝贝的光了。”
秦深亲了亲他的肚子,然后剥掉人所有衣服,在对方光滑柔嫩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方知之抬头吻住他的嘴角,眉眼轻弯。
秦深托着他后脑勺深深追逐着对方,唇舌激烈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流了出来。他翻身下床迅速拿了东西,然后贴着他额头轻声问:“真的准备好了?”
方知之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小东西:“你都拿好了还来问我?”
“唔——”
一声轻哼,秦深眼眸一深。
撕开铝膜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楚,方知之害羞得手指卷了卷。秦深一遍遍地从他肩头吻上脖子,再是嘴唇,脸颊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