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汐摸了摸知儿的头：“爹爹给你找个先生教你入道吧，或者，爹爹亲自教你。”

白墨衡和白小离都是七岁那年入道，知儿如今六岁了，既然神智已经恢复，也该入道了。

白小知从卷：“我自己看书。”

“看得懂吗？”凌子汐关心地问道。

白小知点点头。

“哪里不懂就来问爹爹。”凌子汐眸色温柔道。

“好。”

凌子汐起身帮白小知剪了一下烛火，让火光更亮更稳定的照在书桌上，接着想离开不打扰儿子了。

凌子汐刚刚站起来转身，白小知拉住了凌子汐的袖子。

凌子汐回过头，看着被烛光映照的二儿子，露出询问的神情，眼神中充满耐心。

白小知欲言又止。

“怎么了？”凌子汐转过身来，轻声问道。

“爹爹……”白小知抬起头来，“这些年，照顾知儿……爹爹辛苦了。”

凌子汐紧紧把儿子抱住：“爹爹不辛苦……要是爹爹当年再强大一点，你也不会被别人下毒，都怪爹爹……”

若是当年不那么软弱，不全心全意扑在白墨衡身上为他神伤，何至于此。

此时的凌子汐，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了原主，似乎与原主的情绪完美契合了。

白小知摇摇头：“和爹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