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冰剑朝凌子汐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似乎在说自己不重，不知怎的，让人感觉有点可怜。

“子汐，凝冰剑不交予你，你是不会对我放心的，不是吗？”白墨衡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我不放心的不是剑。”凌子汐冷冷道，“而是你。”

两厢沉默，这句话像利刃一样刺入白墨衡心里。

四只可爱的小狐狸看爹爹和父亲这边气氛似乎僵住了，迈开小腿跑到两人身侧，在靠近凌子汐的这边蹲了下来。

白墨衡看着可爱的毛绒绒，毛色不一但都十分漂亮，心变得越来越柔软，看向凌子汐，声音有些颤抖：“子汐，这是我们的孩子……”

“是，是！”凌子汐后退两步，几乎要崩溃，“我给你生了这么多孩子，你满意了？！”

“子汐……”白墨衡上前两步，紧紧抱住凌子汐，轻轻给凌子汐擦眼泪，磁性的声音响在凌子汐的耳畔，“是我对不起你，不要难过，今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发誓。”

“誓言若是有用，还要律法干嘛？”凌子汐受过一次伤，不会再轻易相信了。

“所以。”白墨衡苦笑，蹲下身把凝冰剑捡起来，重新送入凌子汐的手中，“拿着它，你会安心些。”

白墨衡把手放开，凌子汐愕然发现，凝冰剑竟比自己上一次拿轻了不少。

被凌子汐握在手上，凝冰剑发出欢快的铮鸣之音，似乎很开心似的。

“我是半妖。”凌子汐把凝冰背到背后，看向白墨衡的眼睛，“为什么？”

为什么白墨衡的反应不是斩妖除魔，而是现在这个样子？

白墨衡把凌子汐的手牵起来，贴上自己的心口：“你知道的……”

白墨衡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凌子汐指尖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