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墨衡轻轻应道。

“你马上叫重紫……去盯着血滴教的动向……”

“我已经派他去了。”白墨衡又喂给凌子汐一勺，“你放心。”

凌子汐咽下汤药，点点头，“命大夫把这剂量加重，我要尽快好起来……”

“不行……”

白墨衡还没有说完，凌子汐便打断了他，“血滴教行事恶毒，他们知我重伤，定然会拿好好谋划，如何拿小六做文章。”

凌子汐咳了两声，继续说道，“我必须尽快恢复，趁着血滴教没反应过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救出六儿。”

“我一个人去便可。”白墨衡轻抚了一下凌子汐银白的发丝。

“我的头发？”动作间，凌子汐发现了自己发色的变化。

“……”白墨衡不知如何与凌子汐述说。

“把镜子拿过来……”

白墨衡起身，把铜镜拿给凌子汐，凌子汐接过，看到镜子中银发红眸的自己，停顿了很久。

还是完全堕妖了，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如果是以前，凌子汐肯定觉得很惊恐，觉得剧情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

可现在，亲眼见到冉容澈的主角光环被剥夺，凌子汐心底也不再害怕。

堕妖就堕妖，只要有实力，堕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