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禾整理好衣裳便走到外殿,果然还是自己的衣服穿起来舒服,不用拘手拘脚。
外殿的晚膳已经准备好,苏禾是早就饿了,随即就吃起来,一吃的好吃的,她就笑得甜,好吃到开心就是这个理。
苏禾还会夹菜放入段鹤安的碗里,说声:“殿下多吃点,辛苦了。”
不过那脸蛋挂着两粒米饭,再搭上阿禾的笑颜,段鹤安低笑着,行径自然地将她唇边的米饭拨弄下来。
苏禾看着他指尖上的米粒,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太子手指上的米粒拨掉。
二人晚膳之后,苏禾挑着段鹤安的下巴,仍是一层薄薄的微刺感,嗯,扎手。
便让奴才去把剃须一事,段鹤安本以为苏禾说说而已,谁知她还真要对他下手。
坐在铜镜前,阿禾帕子沾了水,擦拭他的面容,看起来还有几分信心的模样。
段鹤安却觉得隐隐不安,轻蹙眉,“阿禾以前剃过须?”
苏禾顿了一下,将剃须刀贴近段鹤安的下颌,道:“没有,但我切菜很厉害。”
段鹤安上挑眉稍,忙道:“还是让下人来……嘶哈。”
吧字还没出口,他便吃痛一声,下颌处赫然一道小血痕。
因为太子说话,苏禾捏着剃须刀的手一颤,便留了个口子,连忙缩了回来,道:“我……”
见他下颌的伤口,苏禾也不敢动手了,转交给专修容的太监,用绣帕给段鹤安擦那点血迹,还好只是一点点小细痕。
最后段鹤安的胡茬还是太监修的,苏禾攥着衣角站在一旁,怯懦地瞧着他,像个做错的小孩。
也对,天底下敢刮伤太子的颜,独她一个,这可是大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