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居里的一切也只是他一个人装修打点,爱护有加的地方。
他不知道今天几号,但他知道他在呆在这里一定会遇见宴鸣风。
拖着疲惫不堪被人灌醉没有多余力气的身体,脚步急匆匆地走在走廊上。
电梯门被打开,只一眼,看清电梯里上来的人的眉眼,温庭钧如遭雷击,浑身一震,猛的回头就要走。
“站住!”宴鸣风看着眼前的少年在见到他时彷佛看见洪水猛兽般的模样,转身逃离的动作惹火了他,冷冰冰的呵斥道。
在这京都,还真没几个人敢拂了他的面子,哪一个不是卖笑卖乖的讨好他。
可肖白就敢抹了他的面子跑出了国,说什么去留学。
眼前的少年听见他的声音,跌跌撞撞的步子更是逃离的愈发急切了。
心里的怒火燃烧越来越烈,肖白是他放在心间上喜欢的人他不好勉强,眼前逃跑的这个少年算个什么东西,搁在怀里人腰间的手用上了力气。
“嘶”,箍的陪酒的男伴儿倒抽一口冷气,“宴少。”
冷漠地推开怀里的人,“给我抓住他。”宴鸣风眼神阴冷,满是肖白走后留下他一个人的怒气。
现在终于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
“这是哪个倒霉蛋儿,撞枪口上了?”角落里有窃窃私语声。
“谁知道呢,宴少宝贝的肖家少爷不是跑出国了吗,宴少这几个月火气大着呢。”
“看来那个男孩儿要倒大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