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钧!你要信我,我才没这么二,这个小宴一定是早上没喝牛奶吃核桃补脑子。”宴鸣风心里急的要命,他使劲儿想要刷好感度,小宴鸣风这波操作,钧钧对他的印象肯定更差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宴鸣风满脸嫌弃的先将将脏掉的衣服脱了。
那一脸嫌弃已经明显到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里的地步。
“你嫌弃谁呢!你怎么能嫌弃钧钧呢!”宴鸣风沉稳的声音已经打飘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曾经这么欠揍
奇了怪了,他不会真的撞鬼了吧,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沙发抱着这人了。
再次跟在了温庭钧身旁的宴鸣风,直接飘到了小宴鸣风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里怒火燃烧:“你是个傻子吗!你怎么可以扔钧钧。”
“钧钧可是最爱干净的人。”
“你个白痴,蠢货……”。
他好不容易重新抱到的人啊。
“钧钧,疼不疼。”幽灵状态的宴鸣风有时就跟降了智商的“宴三岁”一样,又飘回温庭钧身旁,哄着听不见的温庭钧,“我亲亲你,就不疼啦。”
温庭钧的眼神闪了闪,不对,眼前的宴鸣风的确又变回了他在电梯前遇到的模样。
那八年后的宴鸣风呢,这是又消失了?心里松了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八年后的宴鸣风。
嘴角挂着苦笑,既是他的恩人,却也是伤他挺深的爱人。
“欲擒故纵不管用了,这是准备直接投怀送抱?”小宴鸣风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重新坐回沙发上,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垫,嘲讽的笑着望着地上被他摔得狼狈的人,没有一丝怜惜。
看似镇定,实际上心里慌的一批,优良的家世传统不允许他爆粗口,所以,到底怎么回事?看着手腕上戴着的表,他记得分针指向的五,现在指向了十五,这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一点记忆,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温庭钧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嘴巴张了张,却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