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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钧赶来时,站在门前就看见这样的场景。年轻的男人光洁的手臂上被划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大片的白床单。

他眼前有些花,鲜红的血让他想起了自己车祸时流出的血液,站立不稳的差点倒在地上,被人扶住。

“小心,温先生。”宴席说着将人扶正身体站好,松开了搀扶的手。

快步走上前去:“宴少,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玩起了自残?这让他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没事,别跟祖母说,这是个意外。”惨白着张脸,挥手不在意的笑笑。

“祖母年纪大了,可吃不消惊吓,只是点小伤口而已。”

“这…”。有些为难的皱紧眉头,宴席有些迟疑,老夫人的命令是,每个月有关宴少的大事小事汇报一下,这件事汇报上去,会吓死人吧。

“怎么我说的话你不听?即使你是我祖母的人,平常的事你们汇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严格说起来我才是你们现在的雇主,你们是我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汇报给我祖母,让她老人家受刺激嘛!”被宴鸣风的事已经气到快控制不住情绪的小宴鸣风,愠怒的一巴掌拍桌子上。

“是。”宴席看他这么还有精神吼,看来真没什么大事,算了,算了不管了,反正宴少这模样,死不了。

看人都走光了,小宴鸣风指了指床头的小椅子:“坐吧,别傻站着了。”

“是他干的吗?”看着小宴鸣风受伤的胳膊,温庭钧的唇有些颤抖哆嗦的问。

“嗯,他威胁我在放你走,就自残。”伸手将他昨天留的字条拿给了温庭钧。

头疼未来的自己不仅是个渣渣还是个脑子有洞的神经病。

说自残就自残,都是一个人,何苦难为自己。

这个时候的小宴鸣风有点从心的认可他是自己,都是一样的,够狠,在温柔的外表伪装,内心该狠该硬的时候,一丝心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