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把人带走好好招呼一下他,对了,他不是还欠了一笔债吗?,最近那伙儿讨债人不是在找他,那就做份人情,把他再送过去。”
“饶了我吧!宴少!您饶了我吧!!。”刘风一听瞬间身体像条死鱼一样挣扎着,满脸惊恐,“求求您!”。
“就当看在钧钧的面上!”
一听他提到了温庭钧宴鸣风眉头瞬间皱紧,“你居然有脸提钧钧,好大的脸,你有什么资格喊钧钧。”脸黑的跟块煤炭似得,气息危险的宴鸣风此时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一样,刘风瞬间闭嘴。
可以一想到他的债就拖了半个月没及时还上一点,就被打断了双腿,自从温庭钧走后,他到现在更是一分钱没有东躲西藏,真要是被找到,他死定了!!!
于是撑起身体,强忍着恐惧,想要伸手抓住宴鸣风的裤腿恳求。
宴鸣风躲开抓来的手,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看向一旁的人:“聋了吗?没听见我让你们带走。”
原本还想看戏的宴席立刻上前刚走了一小步。
“是。”宴朗应了一声,瞬间先宴席一步,上前拖着像条死狗身体被踹的动弹不得,还在哀嚎求饶的刘风走了出去,他可一丝也不想让宴席碰这么个垃圾。
宴席微笑着在将门关上前,默默说了一句:“宴少,刚刚老夫人打电话来,问温先生怎么回事,我需要如实回话吗?”
“你们两个,除了我让你们封口的事,你们哪件事没自动汇报过老太太。”宴鸣风轻嗤一声,“滚吧,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是。”宴席笑了笑,将门关上了。
宴鸣风轻轻将怀里的抱着的花瓶放回追上,看着瓶里盛开的白玫瑰,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这事要是经过祖母的耳朵她一定会更加心疼钧钧,他们的事她一定会更上心。
有祖母后面帮衬着,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起给钧钧的玉佩,宴鸣风嘴角露出笑意。
宴席看了眼被宴朗一手刀劈晕后驾驶座位上的刘风,想了想开口:“宴少看来真的对温先生很上心很认真啊,看来不用过多久,我们以后除了保护宴少还又要多保护一个“宴夫人”了。”带着调侃的语气,让宴朗不由转头看了人一眼。
宴席思索着,刘风是肯定废了,就他被宴少在后面推了一把坑的那一笔钱就已经打的人宰了他都还不起了,宴少让他们将人送回地下赌坊,这是准备让这个渣渣生不如死,够狠,不过这老东西也罪有应得,想着温庭钧身上发生的那些不幸的事基本上全由这家伙一手造成,宴席就觉得挺恶心的,这种人已经一点良知都没有了,他下手根本一点不忍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