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控制不住的有些酥酥麻麻,即使心里说着不爱他了,可那么多年的陪伴,刻进骨子里的熟悉感,他们对彼此声音身体的了解,是谁也无法明白的。
宴鸣风直接无视了江白修这么个“电灯泡”,眼神执拗地看着温庭钧,认真的继续说道:“祖母说过,让你喊她祖母,这次更是让我必须带你回家看看。”
温庭钧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垂下的眼睫毛颤了颤,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自己也想带你回家见祖母。”
心湖里他的话语落下的涟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么多年的相处,他却听得出他的认真,与眼里的认真,眼睛看着他的目光不闪不躲,没有一丝虚假和掩饰。
如今的他真的在认真的一步一步靠近他,向他低下头,学着在他面前弯腰,不再高高在上的俯视他,面对着他也不再是强硬的一面。
江白修感觉自己平白无故地被强硬的塞了一吨狗粮在嘴里,差点没噎的他当场去世。
刚想开口说什么,宴鸣风已经脸看向他,脸背对着温庭钧,笑容敷衍的很,嘴上却是热情的发出邀请:“江先生既然是钧钧的朋友,请您务必也来参加宴会,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哎?我居然也有份儿?”江白修看着宴鸣风,假装惊讶的喊道,没想到这个渣渣居然也邀请了他。
但这脸上的笑容真的欠揍的很,手痒痒,一想起他带着保镖对他的各种警告欺压,他就想拿着麻袋套他的头暴打他一顿,以解他心头郁气。
宴鸣风你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人,他师弟也是喜欢男人的人,那能代表什么?能代表他也是个喜欢男人的吗?
呸!他对他师弟的感情很单纯好吗。
他现在不交女朋友,不代表他就喜欢男人。
一想起自己傻兮兮的还跟宴鸣风这种人解释,他就觉得自己真傻比,跟掉进醋桶里的人讲道理,那有什么可讲道理的,他根本不听,就应该用拳头讲话。
宴鸣风一说完,就从怀里掏出请柬,不等俩人在有什么反应,干脆利落的将请柬搁在了桌上。
“我先回去了,公司里还有些事,钧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