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醉鬼。”一个三十几岁模样还算漂亮的女人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抓紧了手里黑色的小手提包,满脸嫌弃的抱怨了一句。
只是低低的一句随口抱怨声,却让半醉的肖天海听见了,他撑着路灯的柱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你也是贱人!贱人女人!”
“你们这些个女人,没…每一个好东西!”。
“贱女人……。”
……
女人被他突然对着她冒出的几句话骂的脸色铁青,但一看他的身高体格,最后眼刀子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跑了。
心里却想着:你给老娘等着!我这就回头喊人!让你这张垃圾嘴叨逼老娘!
她没看见在她头也不回的跑了一百多米时,肖天海身旁突然出现了几个人,拿着麻袋就套住了他,拖着进了拐角比路灯下还要昏暗的角落里。
“谁!”被套了麻袋的肖天海虽然喝的半醉,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机敏的喊,“你们,谁,谁啊!”
回答他的是一顿拳头雨。
哎哟!哎哟声在肖天海嘴里吐出来,他蜷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脑袋,那一个个拳头也避开了他的脑袋和其他要害处,专门往他容易疼又不会致命的地方打。
办公室里,宴鸣风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声,露出了笑意。
“老板,已经找到肖天海人了。”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叫肖天海的家伙套上麻袋打了一顿,现在正在他租住的地方。”
“找到的珠宝我们也已经收走了。”
手机那头传来人痛苦的呼叫声,“该死的,让我知道你们是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已经一顿打,打的酒都清醒的肖天海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