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

黑白照片,却美得不可芳物,三千青丝下,一张瓜子小脸惊为天人,尤其是那双秋水翦瞳,如同浸了水的黑宝石,散发着清澈明亮的光华。

女人气质清冷、恬静、淡雅,腹有诗书气自华。

看着和时鸢隐约有几分相似,但时鸢并没有她长得精致。

明杳似乎明白过来墓碑上的女人是谁了。

时樱吧?

那个顾司霆兄弟,家人,朋友都知道的存在。

他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司霆上次说,时樱不是白月光的存在,那么,她是什么呢?

若什么都不是,他为什么每年都会风雨无阻的过来,一站就站这么长时间?眼中的沉痛和悲伤,又是如此清晰明显?

她能感觉到,他有段她还没有触摸进去的过往。

可她也没有资格去要求他没有过往,因为她也不是一张白纸。

明明知道的道理,可鼻尖,还是不受控制的泛起了酸楚。

下午,明杳约了温雨瓷,一同在咖啡厅喝咖啡。

温雨瓷脸色看不起来不太好,额头还贴了块纱布,明杳有些讶然,“雨瓷,你怎么了?”

温雨瓷摸了下额头,瓷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跟一个混蛋男人打了一架,他比我伤得还严重,头被我敲破了。”

明杳,“……”温雨瓷优雅淑女,能被她敲破头的男人,是有多过份?

“你订婚礼那天,是不是那个混蛋逼迫的你?”

温雨瓷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明杳,她将她和傅云深的事简短叙述了一遍。

明杳黛眉紧拧,“他太过份了,居然逼着你签契约协议,将你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