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妮撞了个空。
她有些怔愣和懊恼，抬起头，朝陆周看去。
“陆助理，我是涟漪姐的助理钟妮，你可以叫我小妮或妮妮，我们见过面的。”
陆周神情淡淡地看着钟妮，“有事吗？”
“陆助理，你看不上钟灵是对的，她才高中毕业，而且在学校风评也不好，和不少男生搞过暖昧。”其实钟灵没有跟哪个男生搞过暖昧，主要是她长得水灵，在学校有不少男生喜欢。
陆周皱了下眉，“依我看，你也好不了多少，背后说人坏话，跟长舌妇有什么区别？”
钟妮，“……”
眼看陆周就要离开，钟妮连忙拦身挡到他跟前，“陆助理，其实我很配你的，若是我们能在一起，你带我出去，一定会很有面子的！我是都城大学毕业，我还……”
陆周冷声打断钟妮未说完的话，“你不仅长舌妇，还自恋，脸皮厚，自以为是！”
不给钟妮说话的机会，陆周转身，大步离开了。
钟妮站在原地，半响没反应过来。
……
保姆车上，明杳趴在车窗边，看着远方。
她双手托着下巴，轻叹一声，“不知道小灵和陆助理进展如何了？”
没有人回应她。
她回头看了眼，这一看，她愣住。
男人不知何时在车里放了个画板，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画笔，正在调试颜料。
明杳讶然道，“老公，这是做什么？”
顾司霆指了指放在床上的一个袋子，“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我替你画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