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忠嫂和忠伯,面面相觑。
这次,两人确实闹得很严重,这都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
顾司霆到了楼上,他直接进了书房。
他站在那副油画前,伸手,想要取下来砸到地上。
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他紧凝着油画上明艳旖旎,活色生香的女人,轮廓线条紧绷,一时之间,只觉得心痛如焚!
……
车子,慢慢驶离御园。
明杳趴在车窗边,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御园,眼眶里泛起了一层红晕。
景行看向明杳,好几次想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
景行将车开到秋水工作室,明杳拿了另一个行李箱后,二人回到郊区小院。
“师姐,你要回唐门吗?大家都挺希望你能回去的!”
明杳摇摇头,她已经不是唐门那个明杳了,她在这边,即便没有了婚姻,还有她的亲人和朋友。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着金丹护心丸。
“你想办法,交给顾司霆的医生,让他想办法让顾司霆服下。”
景行不知道大师兄跟师姐说了什么,但看到师姐和顾司霆闹成这样,他想多半跟大师兄有关。
“师姐,要不我去跟你老公解释一下?”
明杳长睫一颤,“景行,什么都不要说,若是你乱说,可能会害死他!”
景行叹了口气,点了下头后,没有再多问什么。
明杳回到自己房间,她将身子埋进被子里,心口,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
整个人都怏怏的。
明杳感冒了。
发烧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