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经历，她不想再来一次。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如同一座巨山般，纹丝不动。

隔着他的衣服布料，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了起来，如同石头一样，硬梆梆的。

明杳不再说什么，也不再反抗。

她像尊石雕一样，任他亲着。

直到，他吻到一丝咸涩的味道。

他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盆冷水，猛地清醒过来。

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黑眸阴鸷地看向她。

她哭了。

她向来坚强独立，鲜少流过眼泪。

就算是当初她打掉孩子，他找她质问的时候，她都没有落过一滴泪。

可是现在，她却哭了。

无声的哭泣，像是难受至极。

顾司霆眸色迅速暗沉下去，浑身血液冰凉。

他的靠近、亲吻，让她如此反感？

顾司霆深眸中，闪过痛楚、自嘲。

“哭什么嗯？”他指尖抚上她脸颊，将上面的泪水擦试掉。

但很快，女人就撇过头，避开了他的指尖。

“怎么，我就这么让你反感？”

明杳迅速调整了下情绪，泛红的眼睛里露出淡淡的嘲讽，“说我欲擒故纵勾引你，你若定性好，何必上钩？还是，你心里一直忘不掉我？”

“堂堂顾四爷，被女人甩了，还舍不得忘掉，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明杳视线从他轮廓，慢慢下移，眼里嘲讽神情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