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幽沉地看向楼上某个房间，心底那股窒息，越来越明显。

他心里清楚，再多的不舍，也都只能埋藏在心底。

她和他，到此真的结束了！

顾司霆离开公寓后，明杳就走到窗户边，看着他上车，看着他坐在车里抽烟。

其实他朝楼上看了多久，她就站在窗帘后面看了他多久。

直到他将车子开走，她才收回视线。

她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一杯还不够，她又倒了第二杯，第三杯……

直到一只修长玉净的大掌伸过来，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走。

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想要夺回酒杯，但男人却直接将酒杯扔进了垃圾筒。

明杳吸了吸鼻子，唇瓣里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

她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脸，上面竟一片湿润。

云濯看到明杳无声的流泪，他眉头紧皱，从纸盒里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想哭就哭出声。”

明杳趴到沙发上，将脸埋进手臂里，肩膀颤栗得厉害。

越想让自己坚强一点，可越是难受。

心口，就像破了一个洞，血淋淋的，撕心裂肺的痛。

眼眶，被水雾模糊成了一片。

云濯蹲到明杳跟前，大掌拍了拍她肩膀，“跟我回唐门吧！”

明杳现在脑子里空空的，她不知道前路该怎么走？

若是她知道，爱上顾司霆，会让她如此痛苦，她会好好控制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