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跌落出来。

“你不是已经将我送过一次了吗?你再送啊!”

从她的身体情况来看,她应该是没有被郑董怎么样的。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原谅这个可恶又冷血的男人。

她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将他推开。

抓起房间里任何能扔的东西,狠狠朝他砸去。

台灯,相框,枕头,花瓶……

尽管傅云深躲得很快,但还是被一个相框砸到了额头。

傅云深清俊的面上露出几分阴翳,“够了!”

温雨瓷并没有停下来。

直到房间里的东西,全都被她扔完。

傅云深再次走到她跟前,大掌扣住她手腕,一把将她甩到床上。

颀长高大的身子,朝她压了下来。

温雨瓷手里拿着一个砸碎的花瓶碎片,她恨恨地瞪着傅云深,“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已经经历过最绝望的时刻,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奋力挣扎的小兽。

她手指紧紧握着瓷片,细嫩的肌肤,被割破了口子,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傅云深看到她的举动,薄唇勾起森寒的弧度。

他指腹抚上她细白的小脸,薄唇贴近她耳廓,低哑的嗓音透着无限危险,“瓷瓷,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你知道的,我不吃这一套。”

他粗砺的指腹与她娇肌相贴,带着轻微的磨砂感。

温雨瓷相当反感他的触碰,想要避开他的手,可是,她越逃避,他抚在她小脸上的大掌就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