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画面，顾司霆没有再看下去。

“继续监视他们，别被发现。”

陆周点头，“是。”

顾司霆走到落地窗前，薄唇间咬了支香烟，低下头点火。

青白色烟雾中，男人深刻的轮廓显得讳莫如深。

这几年，顾司霆变得愈发深沉、冷漠、眉眼之间是上位者的酷寒与严肃，陆周鲜少再见他笑过。

他站到权利最巅峰，但陆周觉得，他还是不快乐。

是因为明小姐吧？

顾司霆抽了几口烟，眼角余光扫到陆周并没有离开，他弹了弹指尖烟灰，嗓音低哑的开口，“还有事？”

“阁下，前两天我看到钟灵朋友圈，她发了明小姐的照片。”

这几年，顾司霆派人去查过唐门，虽然他在唐门岛上住过一个月，但去与回，都被蒙上了眼睛，他并不知道具体位置。

明杳被云濯带走后，想要找到她，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唐门的位置太过隐蔽，他的人并没有查到。

最近一年，明杳好像会偶尔出来工作，前段时间她参加了一个国际医学交流会，他得知后，特意赶了过去。

但他刚过去，就得知她已经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也许，她早就已经开始了新生活。

陆周翻到钟灵的朋友圈，将她前两天发的明杳的照片拿给顾司霆看。

顾司霆垂下眼敛，扫了眼陆周的手机。

照片里，明杳带着一众模特站在舞台上，她穿着一袭收腰风衣，高筒靴，长发扎成了利落的低马尾，又美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