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卷入到那样的是非中,她也不必饱受折磨。
宋玉澜身上带着一股温和、典雅、安静的气质,但此刻看着宫宵的眼神,满是犀利。
“宫先生,你叫杳杳过来做什么?”
于宋玉澜来说,她无疑于最恨宋玉枝,可连带着她也恨这个男人。
虽然过去多年,但她还清晰记得那晚,他是怎么让她疼的。
当时她有心爱的男人,身心都饱受煎熬和折磨。
宫宵没有错过宋玉澜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他皱了皱剑眉,“宋女士,我也是四年前才得知真相,当时我以为你是霍姝音。”
那晚他接待外来贵宾,喝了不少酒,被人扶进房间后,他只隐约记得自己碰了个女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霍姝音依偎在他怀里。
他自然而然以为,晚上的女人就是她。
宋玉澜并不是来找宫宵翻旧账的,那些不堪的回忆,她压根不愿再想起。
她走到宫宵跟前,宫宵很高,她穿着平底鞋,只齐他肩膀,需要微微仰头看着他。
她的眼神,难得犀利,“宫先生,你找杳杳过来什么事?”
宫宵还来不及回答什么,宋玉澜又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想逼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