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再次朝他亲来,但他依旧避开,她这次亲到了他下巴。

“傅云深,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为什么不帮我?”

傅云深很想帮她,可是,他没办法趁人之危。

以前,恨着她,是他的执念。

他可以在每次虐她的身与心之后,安慰自己,那是她欠他的。

可是现在得知她为他受过那么多委屈,他哪里还忍心再趁人之危?

她现在是不清楚,理智全无,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不想等她清醒之后再后悔!

傅云深将温雨瓷抱进了沐浴间,他直接打开花洒,用冷水浇到温雨瓷身上。

冷水从头顶淋落下来,温雨瓷浑身狠狠打了个哆嗦。

傅云深并没有离开,他同样站在花洒下,陪着温雨瓷一起。

温雨瓷刚开始还有些神智不清,双手勾着傅云深脖子,想要往他身上蹭。

但慢慢地,在冷水浇淋的作用下,她恢复了一些理智。

淋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她才好受一些。

随之而来的是喷嚏声。

“你洗个热水澡,架子上有干净浴泡。”

等温雨瓷洗完热水澡出来,傅云深已经端了杯姜糖茶过来。

温雨瓷坐在床边,接过杯子后小口小口喝着。

傅云深已经换了套衣服,他站在床边,看着女人瓷白的小脸,轻轻颤栗的长睫,嗓音低哑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温雨瓷握着杯子的小手微微收紧。

许久,她才开口,“我妈让我回家吃饭,我以为能和她修复缓和关系,结果她在汤里下了药,还将我二楼房间锁了。”

“还好我房间在后院,那里有棵树,你以前去过,应该知道的吧?”

傅云深面色沉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