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死去的人不计其数,即便定时清洗,地砖上看不见血迹,可藏在地砖缝里和锁链死角的污垢依旧厚重,血腥味环绕在没有窗户的地下。
“这些场景你应该不会怕吧。”和晖的声音在没有通风口的地牢产生了淡淡的回音,“毕竟,父母的尸体都见过了呢。”
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脚步一顿,低垂下脑袋,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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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晖简单的想了几个藤野树人的看置方法,并打算吩咐给地牢的看门人。
白白捡了一个异能力者?
没那么简单吧,还是要好好盯着这个叫藤野树人的家伙。
再查一查今日沙滩上的两拨人马是何许人也。
可和晖这个命令还没来得及吩咐下去,就被一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拉着手走出了港黑办公楼。
金发小少年一脸懵的跟着港黑首领上车到了机场、过了安检,没带任何一个助手和保镖,上了前往意大利的飞机。
被包舱的头等舱内,和晖捧着一杯奶茶,愣愣的听港黑首领讲起了缘由。
首领几年前经历过暗杀,气管被割了一刀,那道伤到现在也没好,森鸥外说他的这道伤口已经落下了病根,身体会一直分泌组织液还是淋巴液什么的,港黑首领不是学医的知道的也不多。
反正就是伤口治不好了,还得定期清理堵塞气管的渣滓,要慢慢调养……最坏的就是窒息死亡。
打拼了大半辈子走到这一步,居然要因为旧伤而早衰,男人肯定是不能接受。现代医学治不好,那么异能力呢?
而碰巧,男人在意大利的亲信,即港黑的第四名干部,知道了首领在寻找治疗系异能力者,他在监察彭格列动向的同时传来了一个消息。
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有一名异能力者,干部亲眼看到那名异能力者将一名同伴受伤的器官全部治好了,虽然治疗过程有点痛苦,那名同伴一直在忍痛呻咛。
异能力者的特征也很明显,黄色的头发,在刘海处卷了三个圈圈撩上去,二十岁不到,常穿着一件开胸装在那不勒斯的一家餐馆和四个同伴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