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会有人……」
大口喘息着, 每吐出一个字都是生命力在流失,女声透露着濒死的疲态,却又带着隐忍的倔强。
这是和晖记忆中,那位伟大的母亲留下的唯二话语。
西伯利……
只能是俄罗斯西伯利亚了。
那里,也许会有着和晖母亲的线索。
但和晖丝毫不在意, 他十六年的人生中,从未主动去寻找过父亲母亲。
一惊一乍的反而是港黑前任首领,捂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搞得身心俱疲, 最后成为老教父的野心刚刚燃起了个小火花就嗝屁了。
继承于父系彭格列的火焰, 和晖用得很顺手, 并“听从”疯父亲的话把它当成了异能力——[七月流火]。
轰乡在这点上, 跟和晖有着一样的看法。
父亲不管生也不管养, 母亲早已死亡,其余的亲人(如果有的话)和自己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和晖记住了母亲的追杀者几句话的发音,为了钻研出它们的意思,小小的男孩抱着厚厚的字典,坐在莫斯科旅馆的书房里,自学了各种语言,德法西意略知一二(谦虚说法)。
莫斯科旅馆在苏联解体前就建立了,里面的成员遍布苏联各地,解体后变成了各个国家的人,他们来来往往,语言也不尽相同,久而久之,和晖就学会了乌克兰语白俄罗斯语等一系列地方语言。
轰乡不像和晖涉及那么广泛,他之前大多在亚洲活动,除了必修的英语和特意学习拿来装逼的希腊语,韩语汉语越南语阿拉伯语……懂得不多,但普通交流莫得问题(谦虚说法)。
哇塞,他岂不是可以去做个语言博士?
以后退休后回不去的话就找个大学挂个教授的头衔,时不时开一场讲座,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