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的理所当然和游刃有余抚平了一点炭治郎激烈的心跳,但少年的话语还是有些卡壳,“炭治郎,灶……灶门炭治郎。”
“冒昧问一下。”炭治郎猛然抬起头,一旁的耳坠都因此大幅度的摇晃了一下,“这位叫[累]的孩子是……”
——是鬼吗?
“父亲。”
原本看着炭治郎的白发男孩收回了视线,他的手扯了扯轰乡,把金发青年的身子下拉了一些。
“我想回去了,这里好不舒服。”
“欸……”
少年忽然愣住了。
眼前的金发青年看起来最多二十岁,而那个叫累的男孩已经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了,再怎么早结婚这位……轰乡先生的孩子也不会这么大吧。
而且。
炭治郎又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
两人身上确实有缠绕的味道,似乎是经常在一起,可是完全没有相似的味道……
这样的父子,真的存在吗?
轰乡的神情不变,用没有被握住的手抚了抚累的脑袋,对着炭治郎道:“你的身上,有鳞泷先生家里沉睡的鬼的味道呢。”
话罢,没有理会少年的惊讶,牵着累的手下了山。
路上,轰乡尽量挑了紫藤花少的地方行走,可累的情况依旧不好,在中途便停下了脚步,一手拧住胸口的布料,冷汗从额头渗出。